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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”
“你可以普法，让所有人都懂法，人们只有懂法才不会犯法。这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，我考虑再三，只能交给你。”
“怎么普法？”
“我要办一家报社。”
烟绯不解，“不是有报社吗？”
“那些都不行，我们要做的是能让百姓都能看的起的报纸。”
林牧上嘴唇碰下嘴皮一顿吹，跟你老板给你画饼时没什么两样，烟绯听得连连点头，恨不得立马投身事业。
人才，才是第一生产力。
“在玉京台附近租一大点的宅子，来居住办公，再帮我请两个丫鬟，要漂亮的。”
烟绯已经忘了她的身份，现在已经被林牧忽悠成了秘书。
“哦，对了帮我写封信，寄到蒙德，让阿福带印刷厂的人过来。”
“寄给谁？”
“你不给优?写信吗？”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我这双眼睛，能看穿人心。”
“你怎么不自己写？”
“嗯，我不会写字。”
“我只是顾问，没义务帮你...”
“烟绯律师，我们现在正在做一件很伟大的事情...”
第二天，林牧，御剑赶路的样子，跟赶公交上班没什么区别，路上还没手机玩儿。
心一横，反正都迟了，不如吃过早饭再去。
等林牧晃晃悠悠赶到月海亭时，都快晌午了。
昨日林牧走后，甘雨看了林牧写的文案，里面只是用大字写到偷窥者是——然后画了一只肥滚滚的麒麟，滚下山崖。
一向温和的甘雨，都有几分气上心头，更可气的是，林牧今第一天就迟到，简直把工作当儿戏，工作可是甘雨最热爱的事情。
甘雨直接指责道:“林牧，今天你迟到了，请你下次一定注意。”
林牧那是油惯了，拿着烟枪，背着手，“没有啊，我去了解市价行情了。”
“什么市价？”
林牧这才意识到，说错话了，全璃月的报表甘雨都看过，什么物价她能不知道？
“春欲楼的价格。”
“你的所有行为，我都会事无巨细上报给天权星。”
“嗯，甘雨大人做事就是认真负责。”
甭管什么事，只要往那下九流上面引，这些女子可以说是毫无办法，林牧已经屡试不爽。
办公室内林牧好潇洒，抽着烟袋，“甘雨大人，没人偷看过我文件吧，我跟你说这可关系到璃月发展，要小心别有用心之人啊。”
甘雨……
“甘雨大人，前天我做了个梦，梦到一圆滚滚的山羊滚着下山...”
“林顾问，请你认真工作。”
“妈的，凝光那个狗东西，又不告诉我做什么，让我坐在这干嘛？将来横竖都是我的错。”
“林顾问，请你尊重一点，不然后果会很严重。”
群玉阁上，凝光看着甘雨的记录，“每天都迟到，早退，还要骂我？”
凝光微微一笑，拿出一个盒子交给甘雨，“这是治疗林牧的药，你用这个他就会乖乖听话...”
“林顾问，您的药已经研制好了。”
“璃月就是讲信用！”林牧笑嘻嘻的摊着手，实则已经调动全身功力。
“我喂你。”
甘雨喂药？能有这种好事？想都别想！
“那怎么好意思？你给我，我自己来。”
甘雨用手一搂，林牧乖乖的躺在了甘雨怀里。
看似轻柔，实则搂的相当紧，林牧根本挣脱不得。
温柔乡，那是要命的，遇福利，准没好事！
甘雨用手将林牧嘴一捏，一颗小小的药丸入了口中。
瞬间犹如掉入冰天雪地，寒冷刺骨，一颗春芽想在这无尽的冰封世界下要破土而出，可冰层实在太厚，可怎么也长不出。
林牧忘我的不知尝试了多少次，就在冰层出现一丝裂缝时，药力消退，这才醒转过来。
妈的，狗凝光，要拿这药来控制我！但是这药明显比白术给的好多了。
“甘雨大人，你给我吃的是什么？不会有毒吧，我怎么感觉好难受，浑身发热。你是不是拿错了？”
“你跟凝光大人说的一点也没错，你果然演戏会骗我，不制住你，你肯定还会抢药，对不对？”
甘雨不明白人类为什么会疏远她，连林牧也是，她可为璃月已经辛苦工作了千年。
听着甘雨声音中已有几分生气，甚有一丝哭调，林牧连忙解释道:“甘雨大人，没人想骗你，我们只是凡人想活下来而已，对你而言，不过是悠悠千年，而我们不一样，人生短短几十年，就为了活着而活着，没有这药我连今年都活不过。”
又指了指外面，“就像她们，只是普通人，有七情六欲，想休息，想陪家人，除了工作她们还要做很多事，才能活下来，甚至工作都是为了活下来，懂吗？”
“你很会骗人的，你的话，我不会信的。”
靠！
“那你去问凝光，算了凝光那个老女人，眼里全是利益，连爱情都不懂！”
凝光可以说是把林牧玩弄于股掌之中，什么都算计到了。
但林牧可以确定，这药绝对不度复杂，仅仅是白术的诊断记录，连病人都不需要看，就能如此之快的拿出药来，只能说明璃月之前有先例。
林牧也只能在背后说说坏话，这种被人完全拿捏住的感觉，很恐惧。
“在背后说我老女人，不懂爱情？”
整个璃月敢这样说的，也就只有林牧了，他死猪不怕开水烫！
“我去会会他。”
田铁嘴，今天这段书，是说的相当卖力，中气十足，抑扬顿挫。
真正的说书可不像林牧那样念故事，而是要会留扣，抓人心，三教九流之事那更是无一不通，无一不晓。那形容起来也是绘声绘色，通篇长词，那是一个字儿不能错，一口气不能停。
田铁嘴，这可是拿出看家本领，可不能在同行面前露了怯。
林牧正听得悠哉悠哉，小声骚动传来，回头一看，呦，这不是天权星凝光吗？走到哪，都是焦点中的焦点。
“听闻林顾问，也曾是说书先生，何不上去，也来上一段。”
“不瞒凝光大人，我那是假把式，都是些艳语淫词，在这儿讲，您老都得退到群玉阁上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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